姓裴的这是什么意思,杀他的人,讹他的钱也就算了,现在还要把他女儿撵回娘家去。
这蜜月期还没过呢,女儿就住回了娘家,还是他自己亲自上门把人领回去的,叫人知道了,还以为他女儿犯了什么七出之罪。
姓裴的,实在欺人太甚!
安国公气得七窍生烟,又不敢冲裴砚知发火,看了眼不争气的女儿,怒道:“愣着干嘛,还不快去收拾东西!”
宋妙莲当场哭了出来:“我不回去,我这时候回娘家算怎么回事?”
安国公一见她哭又心疼,对两个丫头吩咐道:“扶着你家小姐跟我走,反正家里什么都有,也别收拾东西了。”
清雪清茶不敢不从,一左一右扶着宋妙莲跟他走了。
安国公实在憋屈,都没和裴砚知正经道别。
裴砚知也不计较,负手站在院中看他父女离开。
直到人走远了,才转回目光来看穗和。
穗和脸色惨白,冷汗涔涔,趴在那里一动不动,瞧着像没有呼吸似的。
裴砚知的手在袖中攥了攥,忍着亲自上前的冲动,对阿信使了个眼色。
阿信上前唤了穗和一声:“娘子,你怎么样?”
穗和的头动了动,虚弱地回了一句:“没事。”
裴砚知见她还能说话,提着的心放下来,对阿信说:“把人送回去,请大夫来诊治。”
阿信问:“送回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