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u903();那裤子为啥剩了半截?膝盖往上倒是有,膝盖往下的裤腿只有一半!
还有那衣服……怎么看起来,没袖子也就算了,为啥连肩膀头子都露出来了?
脚下一双草拖鞋,全身无一美饰,什么玉佩、香囊、荷包的,通通都没有。
倒是旁边有一堆看着眼熟的衣服,还有一双薄靴子。
“嗯?”王佐晃悠了一下胳膊:“去把衣服收起来,今天就穿着一身了,还挺舒服。”“王爷,这合适吗?”王富贵眼皮子瞅了半天,总感觉那不像是王爷的品味。
“挺合适的……嗯,穿着这一身回去,让绣娘准备好,好好瞅瞅,照着这个样子,做两套,我打算给京里送过去,皇上想必也能喜欢,他最耐不得夏热,每年都要苦夏。”王佐摸了摸
身上的衣服料子:“嗯,用京里送来的贡品精细麻布做,绣花……就绣祥云纹好了。”
祥云纹不犯忌讳,而且看着也清爽。
“是,您看,京中可要给……二爷也……?”王佐不提,王富贵不能不提,这种事情,王爷不爱想着,可他却不能不想着。
因为这关系到王爷的名声,在外面,人人表面上看的都是王爷对幼弟爱护有加,二爷对王爷也十分崇敬,可是老太妃那里却不这么想。
维护这份名声,是为了王爷,而不是为了什么二爷。
“他?”王佐想了一下:“嗯,你说的对,给他也做一套,但是告诉他,这是跟皇帝的差不多款式,敢往外传,当心脑袋!”
“这个您放心!”王富贵奸笑道:“那位最怕的就是皇上,只要有这么一句话在,他就是想往外说点什么,也不敢了!”
只要闭紧嘴巴,不给王爷添乱,就行了。
“那就去办吧!”王佐背着手,慢悠悠的去了餐厅等饭。
丁田就是在自家的菜地里摘了几根茄子,又挑了两根青椒,挖了俩土豆,他做了个地三鲜
曾经的东北名菜,他倒是会做,虽然不如人家饭店大厨做的那么好,可也相当的不错了。
而且他用的并非时下流行的荤油,而是素油,也就是菜好油、豆油。
他这个是豆油兑的菜籽油,味道更好。
再拍个黄瓜,大白米饭端上来,这就是一顿饭了。
王佐看着盘子里的菜:“这就是你给我做的?”
“是啊!”丁田指着菜:“地三鲜,土豆、茄子和辣椒,过油沥干后下锅爆炒。”
“哦。”王佐看了半天,才下筷子吃了两口:“挺好。”
“挺好吧!”丁田倒是对自己的这道菜非常喜欢,吃的不亦乐乎,可惜,王佐只吃了几口,他更喜欢丁田的拍黄瓜。
虽然不是那么凉的菜,可他还是喜欢吃这个。
席间丁田又说了今天许老三家的来人,然后跟王佐分析:“我看他们俩啊,八成都不是偷牛的那个,只不过不知道牛去了哪儿,如今两个人都说对方是偷牛的,官司没法儿断,杜大人也头疼呢!”
“这有什么好为难的?一边儿五十大板。”王佐却没觉得有什么可犹豫的:“他们这牛本身就来历不正,赌博虽然不犯法,但是用牛做赌注,这就过了,还有,这头牛的分属问题还没搞清楚,那就一切按照律法来,牛在谁的名下,谁负责,另外那个,也不能说全无过错,缴纳点罚款,回去老师的务农,再有赌的行为,重重责罚!”
“这个……倒也说得过去。”丁田觉得王佐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,一切按照法律条文走下去,这俩人还真是各打五十大板的料。
丁田第二日,喜滋滋的跟金甲说了王佐的话,金甲却有些犹豫:“可是他们俩当时是在四海赌坊的场子里立下的契约,中间人可是四海赌坊。”
“四海赌坊怎么了?”丁田挠头,他对赌坊并不熟悉。
“四海赌坊据说是个有大靠山的赌坊,遍布四海之内,靠山强硬,各个州府都有他们的场子,一般人都惹不起咧!”金甲道:“就连前任知府,也对四海赌坊避而远之。”
“是么?”丁田头一次听说这个地方:“难道连宁王殿下也不行?”
“那倒是不知道行不行,听说宁王殿下连皇子都揍过,还不止一次,最多也就是被禁足俩月,出来之后,好像是又把那皇子揍了一顿,反正宁王是所有一字并肩王里最牛的一个!”金甲掏出来抵报给丁田看:“这是我抄下来的朝廷抵报,上面说了,宁王镇守东北三府,为东北总督,一切军政大权,一人决断,皇上给的特权!”
丁田看了看上面,的确是手抄本,但是上面也的确是朝廷的消息:“我知道,但是一个小小的赌场,就拉上宁王,总觉得是……?”
“杀鸡用牛刀。”金甲的嘴巴还是那么犀利。
“对!”丁田点头:“我不想事事都要依靠宁王,那样的话,对宁王殿下也不好。”
“那就只能靠自己了。”金甲却很满意丁田的决定:“您能这样想,真的很好,宁王殿下是您的护身符,杀手锏,但是不能总用。”
如果事事都找宁王殿下做主,将来宁王殿下会不耐烦的。
“不是,我是觉得,不能老是麻烦他……。”丁田倒是没他想的那么长远,也没那样的深
度。
“好吧。”金甲觉得丁田还小,不明白这里的弯弯绕,所以也没跟他明说,只是同意他的
观点。
“不过,这件事情也挺有意思的……牛去哪儿了没人知道,赌坊又大有来头,难道他们敢来作证不成?”丁田比较好奇的是,为什么金甲将赌坊单独提出来说?
“我是怕,到时候,有人不服气……。”金甲无不担心。
结果丁田真的去跟杜大人说了王佐说过的话,杜大人还觉得不错:“就这么办!”
于是,第二天就真的开堂问案,原因也很简单,牛的归属问题,总该是要闹清楚的……不过丁田要主持牢房大清洗的工作,因为他们初一十五都要大扫除。
金甲去旁听的,半路上金价就回来了。
“发生了什么变故?”丁田看他那样,这也不像是来说案情的,反而气呼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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