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
韦春笑着在郭保坤屁股上来了一脚。
当然,这一脚一点真气也没使用,不然的话,韦春稍微使三分修为,都能要了郭保坤半条命。
“这是正事。”
闻言,郭保坤收起了嬉笑神色,瞪大眼睛,对韦春的话洗耳恭听。
韦春拿起桌上的两张写了字的宣纸,递到郭保坤面前:
“怎样?”
郭保坤虽然是纨绔子弟,但韦春和粱大宝都见过其字迹,可以说是非常优秀的,足见郭保坤是一个“衣冠禽兽”,“斯文败类”,有郭攸之这样能当礼部尚书的父亲在,郭保坤基本的文学功底还是有的。
郭保坤嘴唇微动,默读了两遍,将宣纸放在桌上,猛地一拍手,竖起一个大拇指:
“好!”
“此诗他妈的只应天上有,人间不可闻!
大人,想不到你还有如此惊世之诗才啊!
怪不得你点评梁闲诗作的时候,用词如此辛辣不留余地。
要我说,您点评的还是轻了。
我要是有你这个才华,我把他祖坟都扬了!”
韦春被逗笑了,这郭保坤好歹是出身名门,拍起马屁来怎么驴唇不对马嘴的?
郭保坤将衣衫掀开,露出内里雪白的内衬,眼睛放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