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节(2 / 2)

gu903();文子谅对爸爸使了一个眼色,肯特立马摸摸老婆的后背,“先听儿子说完,这是他的爱情他的婚姻,做主的人是他,我们不能干预他的人生,再说,我的儿子这么优秀,我相信他喜欢的人同样有独到之处,而且结过婚又怎么了,结婚离婚有时候并不全是女人的错,就像我遇见你时,我首先是为你的美丽和魅力所折服,至于你有没有离过婚,那一点都不重要。”

肯特说到这里,文慧娴恍惚想起自己在肯特之前也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,因为这些年过得太幸福了,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上一段婚姻带给她的不幸和痛苦,她抬头看向肯特,他正深情款款地看着她。

肯特对着文慧娴说道:“我很高兴我的儿子没有被世俗的偏见所裹挟,遇上他,是那个女人的幸运。在现实里遇见自己梦中的爱人,这同样是儿子的幸运,他会过得很好的,慧娴。”

文慧娴刚刚只是一时激动,经过肯特这么一番话,她情绪平静下来,对,她不该还没见面就对对方抱有偏见,离过婚又怎么了,她当年不也一样离过婚吗?她更了解离婚后周围那些人的冷言冷语,要不是肯特,她可能永远都走不出上一段婚姻的阴霾。所以即使她一时半会儿还不能爱屋及乌,但面对儿子喜欢的人,她必须给予足够的尊重。

而且就像肯特说的,儿子最终长成了她期望的模样,他跟肯特一模一样,没有因为一个女人离过婚而看轻她,这是她最觉得欣慰的地方,她的儿子无论人品和才能都是骨子里的优秀。

文慧娴:“儿子,你继续说吧,她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是不是前两段婚姻都遭遇不幸。

文子谅温声道:“妈,她祖籍在苏北,是家里的小女儿,但从小可能一直不受待见,十几岁就被她妈妈嫁给当地一个地主家的儿子冲喜,但结婚没过两年,她生下女儿后不久,她的丈夫就去世了,之后她在女儿七八岁的时候又嫁给了一个大学讲师……她后面那个丈夫为了保全自己,想把她的女儿送给当地的革委会主任,这个主意没打成……,直到后来,她忍无可忍,到当地公安局举报了她丈夫,跟那个人离了婚,带着女儿放弃城里户口到农村去插队……”

文子谅将越诗的经历大致讲了一遍,他知道母亲是个心软的人,她知道越诗的遭遇后一定会怜惜她,果然,他讲到最后,母亲已经开始追问:“那后来呢?”

“因为她会一些医术,就在插队的村子做了赤脚大夫,之后被村里推荐到县医院学习,县医院院长觉得她在中医诊疗方面特别出色,就又推荐她来了首都中西医结合医院进修,她最近就在首都大学上医疗理论课,所以我才能在首都大学门口偶遇她。”

文慧娴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:“她的确挺不容易的,为母则刚,她为了女儿跟后面的丈夫决裂,又放弃了城里的户口带着女儿下乡,下乡后还能凭着自己的医术从小村子走出来,被推荐到首都进修学习,她应该是个挺坚强挺有能力的女人。”

肯特也在一旁附和:“对,她是个坚韧的女人,儿子,你被这样的女人迷倒一点也不奇怪,就像我当年一门心思喜欢上你妈妈一样,优秀的女人不是靠婚姻和家庭去衡量的。”

文子谅失笑,爸爸说什么最后都得拐着弯夸夸妈妈,但看着妈妈温和的眼神,他就知道妈妈吃这一套。

见妈妈态度松动,他又往上添了一把火:“是啊,她这样优秀的女人总有人看得出她的珍贵之处,不止是我,咱们大院跟我同岁的那个陈博毅也喜欢她,前段时间还经常去首都大学堵人呢!”

文慧娴听到这里立马站起身:“那你这周末带她回来吧,我会提前准备好东西的,你外公那里我去说,你都快三十了,我还想趁着身体硬朗帮你带带孩子呢!”好不容易儿子有了心仪的对象,虽然跟她的期望不符,但是要是这样错过了,儿子这辈子恐怕真的得打一辈子光棍了,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!

至于陈家小儿子,呵,她家的儿媳妇可不是谁想抢就能抢走的,虽然陈博毅也是个青年才俊,但跟她儿子可没法比。

第70章找上门

最重要的事情谈妥了,文子谅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他饭后又跟爸妈聊了一会儿别的事情,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才开车回四合院。

他回去的晚,本以为越诗已经睡了,没想到她房间的灯还亮着,他刚准备去敲她房间的门,结果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,越诗听见了大门开合的动静,她本来就在等文子谅回来,所以一听见声响就立刻打开了房门。

“怎么样?你和你爸妈谈得怎么样?”文子谅猛地一下被越诗拽进屋里,他踉跄了一下,顺势抱着越诗坐到几案旁的雕花扶椅上,握住她纤细的双手,语气玩味地故意逗她:“怎么,这么着急,迫不及待想嫁进我们家变成文夫人了?”

越诗轻锤他的胸口,如水的双眸斜了他一眼,“跟你说正经的呢,你怎么总没个正行,到底怎么样?你爸妈对我到底是什么看法?”

文子谅双手转而环在越诗腰上,箍着她靠近自己,两人鼻尖轻触,呼吸相闻,他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轻轻在越诗唇上碰了几下,“我在你面前还用讲究什么正行,你马上就是我老婆了,想跑也跑不掉的,我爸妈那里你不用担心,我编了个故事给他们听,我爸都把你当成下凡的仙女了,至于我妈妈,有我爸在,搞定她妥妥的,放心吧,他们不会反对我们的,毕竟如果不是你,我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了,我妈还想着给咱们带孩子呢!”

越诗眼睛发亮的看着他,文子谅被她看得心里软软的,她前世位至贵妃,离皇后之位只不过一步之遥,要不是因为他,她完全用不着担心他的家人会不会喜欢自己,她对他的家人爱屋及乌,是因为不想让他为难,所以才想要得到他家里人的认可,那他自然也不能让她失望,“妈妈让我这周末带你回去,她见了你一定会喜欢的”,文子谅额头紧贴着越诗小声道。

越诗和文子谅拉开了些距离,她语气有些迟疑:“这周末?会不会有点赶?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呢!”

文子谅轻笑:“这有什么可准备的,你人去就好了。”

越诗脚尖在文子谅脚上轻碾了一圈,果然男人和女人思考问题的方式不同,她第一次见他的父母,怎么好空着手去,这样未免太没有礼数了些。

她语气不善:“快点告诉我,你爸妈喜欢什么东西?还有你外公,我总不能真的空手去吧。”

文子谅哈哈一笑,双手故意在她腰间挠她痒痒,“好了,不逗你了,其他的你不用管,到时候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跟我回家就行了,东西我会帮你准备好的。”

越诗这才明白被他骗了,她一阵气恼,双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挠,文子谅笑着拦挡,动作间,越诗穿着的丝绸睡衣被扯下来了一点,她凝脂般洁白的肩膀露了出来,细细的黑色蕾丝肩带轻挂在肩上,脆弱得仿佛一扯就断。

文子谅目光灼灼地盯着越诗光裸的肩膀和锁骨,他的呼吸越来越近,越诗跟他身体紧紧相贴,两人之间的温度越来越高,气氛变得靡丽粘缠起来。

越诗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,那水波流转的眼睛似乎泛着春潮,她的脸上慢慢泛起薄红,红唇微张,似乎在邀人品尝一般。

文子谅双手慢慢上移,越诗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在自己背上来回摩挲,渐渐地,那双手从下到上,从后到前,似乎变得越发难以满足,越诗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,当那双手轻轻放在她前面隆起的峰峦处时,她忍不住嘤咛出声,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媚意和脆弱感,文子谅几乎是立即起了反应,他的嗓音低沉喑哑:“你可真会勾引我。”

越诗张了张嘴准备反驳,明明是他在耍流氓,怎么还倒打一耙呢?但她刚把嘴张开,就被文子谅趁虚而入,他的气息强势侵入,同时手下微微用力,越诗立刻软了身子,她不自觉轻吟出声,柔柔地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。

窗外寒风猎猎,树枝疯狂地在风中摇摆,在灯光的映照下,窗影上一男一女相互缠绕,过了不知多久,风渐渐停了,屋里传来男人压抑性感的声音:“我可真够佩服自己的!”

偌大的雕花实木床上,原本平整的床铺已经乱成一团,床中间红色的被子里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,她两边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,被子堪堪盖住了她肩膀以下的部位,男人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,他的脑袋埋在她一侧的颈窝,仔细一看,她的脖颈处有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,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惑人。

又过了一会儿,文子谅终于从越诗身上起来,他的衬衫半敞着,结实的胸膛看起来格外性感。

“我简直是当世柳下惠了吧”,他站在床边自言自语,说罢,又重新低下头在越诗额头上印上一吻:“赶快嫁给我吧,我快要忍不下去了。”

越诗闻言瞪了他一眼,但她瞪起人来活像是在抛媚眼,眼里水光盈盈的,恨不得叫人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。

文子谅实在招架不住,要是再在她房间呆下去,他肯定就控制不了自己了,于是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越诗房间。

虽然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将近三十年,但对于婚姻,他骨子里还是古代那一套想法,要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到新婚之夜,所以对于越诗,他喜欢和她亲近,但绝不会在婚前就走到最后一步,这是他的原则,也是他对越诗的尊重。

翌日一早,文慧娴刚到单位不久,秘书处的秘书便敲门告诉她有客来访,她还在纳闷是谁这么一大早就来找她,到会客室一看,原来是陈家的小丫头,陈家这丫头这些年来一直喜欢她家子谅,她今天来,不会是要跟她说这件事吧?

要说她之前也起过心思想把儿子和陈琪可凑成一对,毕竟陈琪可家世不错,人长得也还可以,又是和子谅从小一起长大的,说起来也算知根知底,但谁让儿子就是不喜欢呢,人家女孩找他去玩,他没有一次答应的,人家约他吃饭,他也总说没时间,总之避人家如蛇蝎一般,也不知道陈家小女儿这些年来怎么坚持追在他身后这么久的。

“琪可,你怎么过来了,快坐,小许,你去倒杯水”,文慧娴一进门就招呼陈琪可,毕竟子谅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了,这丫头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也怪不容易的。

陈琪可面对文子谅妈妈时很有礼貌,完全没了面对越诗时的趾高气昂和居高临下,一来文家权势胜过陈家,二来她还做着想要嫁给文子谅的美梦,三来文慧娴本身就是政府高官,身上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,虽然她长相温婉,但手腕和办事能力可跟温婉这两个字一点都不沾边。

“文阿姨,不好意思,这么早就来打扰您了”,文慧娴一进门,陈琪可就礼貌地跟她出声问好。

两人寒暄几句,秘书送进来两杯茶后带上房门出去了,里面的两人也进入正题。

陈琪可率先沉不住气,刚说了几句话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,她双手握住茶杯,似乎想借着杯壁的温度给自己传递力量,她身子微微前倾,语气诚恳道:“越阿姨,我今天来找您是因为子谅哥的事。”

文慧娴挑了挑眉头,状作不解:“哦?子谅的事?他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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