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着实不知道怎么白初一觉醒来就对他各种意见,但他很确定他要是就这么放任,也不知道她多久才搭理他。
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?”
沈砚的这一声开口让白初顿住了和面的动作转身看了过去,带着点稀奇,沈砚还会屈尊降贵来厨房帮忙?
许是察觉到了白初的疑惑,沈砚再次吐出了那两个字,“饿了。”
白初面上的疑惑瞬间散尽,明白了,这是一文钱逼死一个硬汉的意思,沈砚再能那也得吃饭,也正是因为过于矜贵才这么不抗饿,一过饭点就受不住,矜贵都不要了。
“生火会不会?生火?”
主动送上门找收拾的,白初脑子抽了才放过,一想到沈砚这么个矜贵的人蹲在灶台前生火,怎么就那么舒爽呢?
“好。”白初看着平静,但眉眼却是已飞扬了起来,尽管很浅的弧度,她想要的他都做,只要别漠视他就行。
一听这声应答,白初先是因讶异微微缩了一下瞳孔,随后开心地指了指锅灶后面,“那里面,坐进去将稻草点燃放进锅灶
和面就一小会儿的事。
今日的沈砚已经穿上了白初帮他买的那一身长衫直裾,尽管是棉布所制不是华服,但依旧将沈砚那一身贵族公子的矜贵给衬得一览无遗。
而就是这样一个矜贵的贵族公子,进了满是稻草的锅灶台后面,还半蹲在那揪了一把稻草用火折子点燃放进了锅灶
很不相配的人和事,沈砚做起来不但不违和还显得赏心悦目,更是将生火这等杂事衬托得风雅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