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娘的,白初终是没忍住在心底爆了粗口,不止爆了粗口,她还有一种想动手的冲动,为什么她有一种沈砚是无赖的感觉。
“这书姑娘可是给沈某带的?”沈砚突地转移了话题,从白初进来的时候,他就注意到了她手里的书。
说话间,沈砚直接自己伸手拿了过来翻阅,刚看了一眼就被夺了过去。
“你想多了,这是我自己看的。”这么气她,还想看书,门都没有。
仅是匆匆一瞥,却足够沈砚看清那是一本怎样的书,人文地理,他常年摆在书案上的一类书,一想到这,沈砚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,前一刻满满的酸意就那么悄声无息地散了。
但……
“听姑娘与那少年言语,可见那少年是读书人,不知那少年可有参加科举?早先吃了那少年一块腊肉,未曾付钱,沈某不喜欠人,沈某不才,对科举有几分见解,可与那少年探讨一二。”
沈砚舍不得对白初如何,但也不想每次都处于被动状态,那么就只有从根本上解决了。
“……”这话题跳跃得太快,白初一时间愣在了那,随后沉了情绪,沈砚之才白初深知,虽是世家出身,却也年少参与科举,更得中状元之名,若能得沈砚指点,对柳生可谓是益处良多。
她十二岁丧母,那个时候年幼,村子里的村民们多数对她很是帮助,她为他们诊治也是这两年的事,早两年全都是靠村民们照顾她,其中有几家最甚,柳生家就是一家,柳生娘对她很好,总是时不时找些理由给她送些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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