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微抬了一下眼,没有多说,直入主题,“有什么不懂的,直说。”
“是。”柳生知道沈砚不喜欢废话,应声后开始直入主题,打开了自己记载问题的书本开始了询问。
上次柳生来的时候,白初匆匆一面便出诊去了,所以也不知道沈砚是怎么指点柳生的。
不过今儿个倒是听见了。
大屋的门敞开着,她在院子里犁地多少能听见一点,不过没怎么听见沈砚的声音,而是时不时听见柳生高昂的声音,许是情绪激动了,声音比较大,然后她就听见了,不过具体说的什么隔着些距离她也听不清楚,但也足够她高看柳生一眼了,能这么跟沈砚大呼小叫还全须全尾的,也是厉害。
半日的时间,白初将院子里空下来的地给翻新了,又将昨儿个买回来的那些个小秧苗都给种上了,更是都给浇上了一轮水。
这么半日下来也累得够呛,别的倒好,就是去河边提水回来浇有些累人。
不过好在是把秧苗们都给种了下去,过两个月有的吃就是了。
这会儿,屋内探讨了一下午的两人也结束了探讨,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指点,可以说都是沈砚在为柳生解惑,而不是双向性的为对方解惑。
沈砚没跟柳生论师,柳生也有自知之明,沈砚这样看着就不凡的人,他做学生那都是不够格的,不过不妨碍他对着沈砚行尊师重道之礼。
眼见着今儿个探讨结束了,柳生抬手恭敬对着沈砚作揖,“柳生谢公子今日的指点,柳生不打扰公子休息,后日再来叨唠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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