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舟一直安静的听着,直到他说完才开口:“谁叫你去的?”
“我不知道,当时灯光太暗了,我又喝了酒,只记得她好像穿的是夜阑的工作服,根本没看清脸,”男人抖如筛糠:“薄总,我说的句句属实,我就知道这些,别的真的不关我的事,我也不知道那个新来的公主是您看上的。”
还不等薄荆舟吩咐,一旁的经理立刻道:“我马上派人去查。”
薄荆舟看着地上不停求饶的男人:“你们先出去吧,把门关上,别让血溅到了外面。”
……
沈晚瓷从床上醒来时,思绪还是错乱的,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,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。
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,没拉窗帘的房间被阳光照得明晃晃的白,没有一丝阴暗的遮掩。
四处都很安静。
她的头几乎要爆开似的疼,定焦的视线对上一张属于男人的、英俊的脸,即便是熟睡状态,他的五官也是冷漠且疏离的。
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复苏,但也只记得自己被扔在了某个地方自身自灭,后来好像还被拧着去冲了冷水澡,不过这段记忆太模糊了,她也不知道是真实发生过的事,还是只是她做的梦。
但薄荆舟怎么会在这里?
思绪完全清醒后,沈晚瓷便感觉到了异样,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什么都没穿,而且正亲密的贴着身侧也差不多什么都没穿的男人,她的一条腿正搭在对方的肩上。
而他侧着身,手环着她,以一种将人完全纳入自己掌控范围之内的姿势拥着她。
“??”
“*&%¥&*#@”
她紧紧咬着唇,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发出土拨鼠的尖叫。
这个狗男人……
居然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