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织睨了眼薄荆舟,“你问问你前夫,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人憎狗厌的?”
薄荆舟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第一次看他吃瘪,沈晚瓷觉得有些好笑,没忍住弯了弯唇,“大概是有毒。”
秦悦织的视线落在沈晚瓷肿胀的脚踝上,皱眉问道:“怎么扭伤的这么严重?去看医生了没有?”
她一边说话一边走过去扶她,目光往那堆酒上看了几眼。
从几十万到十几块的,各样种类都有,数量实在可观,秦悦织刚一进来就看见了,沈晚瓷平时不怎么喝酒,一看便能猜到那是谁搞的鬼。
秦悦织刚要收回视线,眼角余光突然窥到一个熟悉的酒瓶,她‘咦’了一声,走过去将那瓶子拎出来:“他给你喝这个?”
薄荆舟昨晚带来的酒品类繁多,可能是不知道她喜欢喝哪种,就每样都带了点,沈晚瓷对酒不了解,光挑度数低的鸡尾酒喝,此刻见秦悦织脸色严肃,不由得要绷紧了身体:“这酒有问题?”
秦悦织扭头看向薄荆舟,眼底全是鄙夷:“酒倒没什么问题,但这酒有催情的功效,一般都是酒吧里用来助兴的,而且是酒保现场调的,外面没有卖的,只有去酒吧里点了外带。”
她会认识,是之前在夜阑喝酒的时候,恰好见到有人来打包过,用的就是这样的瓶子。
“薄总这种十天有六天都在会所里应酬的人,不会连这点见识都没有吧?”
秦悦织这话,就差没直接说他卑鄙无耻了。
薄荆舟的脸色在听到她说那酒的功效时,就彻底黑了。
所以昨晚,沈晚瓷并不是因为对他有感觉才回应的他,而是受了酒的影响。
他看向沈晚瓷,女人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明显认定了他是故意的。
“我不知道,”薄荆舟说完后,又觉得这话干巴巴的没什么信服度,加了一句:“酒是陈栩定的。”
但说完又觉得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,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是欲盖弥彰,陈栩是他的人,他去定酒,定什么酒,自然是经过了他这个老板同意的。
可如果什么都不说,沈晚瓷本来就不想见到他,再添了这样一层误会,以后估计连门都不会让他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