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正常,天蓬才修道多久,和敖丙差不多,同样是几千年。
如此年轻,就已经成了天庭高层,洪荒有名的人物,高兴也好,得意也罢,都是应该的。
只是,敖丙比他更优秀,也就是因此,天蓬才会在他面前收敛几分得意,不然他会更加的得瑟。
“大元帅,恭喜了!”
朝天蓬大元帅拱了拱手,敖丙不无羡慕的说道。
同样是天庭高层,且同样的年轻,更是同样的有背景,但敖丙还是羡慕天蓬。
因为他这一生,实在是太顺了。年幼时四处游历,不知是何缘故,入了老君的眼缘,一粒仙丹直接送他成仙。
然后在天庭,更是一帆风顺,没多久,就成了天庭最年轻的高层之一,执掌天河,坐拥百万大军。
不似敖丙,虽然背景比天蓬还要大一些,但他能有今日,全是自己拼搏出来的。就是成为天庭高层,也不是靠背景,而是靠个人能力。
奋斗的过程,无疑是艰辛。若非迫不得已,谁又想奋斗呢?敖丙也想像天蓬那般,躺着成为天庭高层,但现实不允许啊。
“哎,别人恭喜我,我也就认了,可你恭喜我,就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了。”
“我不信你不知晓,我这位置,埋着雷啊。”
听见敖丙恭喜自己,天蓬的态度忽然一变,脸上的得意全都没了,转变被忧愁所取代,朝他大倒苦水。
“这天蓬大元帅,也就是看着光亮,实则充满了危险。天河水位年年暴涨,按照这个趋势下去,早晚会决堤。”
“而天河一旦决堤,我这个天蓬大元帅势必难辞其咎,说不得就会被玉帝命人拉到斩仙台给斩了。”
“若非如此,就凭天河的富足,这天蓬大元帅之位,能轮得到我这个太乙金仙来当?”
“但凡天河没问题,便是大罗金仙,也要抢着来当天蓬大元帅。”
送上斩仙台,委实有些夸张了,但除了这点,别的都很有道理。
正是因为天河有问题,天蓬才能升任大元帅,不然,就算他老师是老君,别人也要与他争一争这个位置。
原先的天河,最多只能支撑得起大罗位格。可随着星河复苏,天河的源头恢复,其所能撑起的位格,自然也发生了变化,从大罗变成了准圣。
一个现成的准圣之位,谁见了不动心?哪怕为此得罪圣人,也是值得的。可这个准圣之位要是有问题呢?那为它得罪圣人,就有些不值得了。
别人不想争,原天蓬元帅,自然顺理成章的晋升为天蓬大元帅。可天蓬也不是傻的,如何看不出来,自己是被人推出来顶雷的。
若天河决堤,他是老君弟子,最多丢官罢职,不至于没了性命。可换成别人,打下凡间都是轻的。
不会死固然值得高兴,但丢官罢职,也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。
所以,自上任以来,天蓬表面作出一副高兴的样子,可心里,却在一直思索自救之法,他可不想与天河陪葬。
为此,天蓬还专门请教过老师,结果老君一句,这是对他的考验,度过了就是机缘,渡不过就是劫难,让他自己想办法,就给打发了。
老君的意思,天蓬明白,这是让他自己想办法治理天河。若成功,准圣之位触手可得。若失败,说明他没这个机缘,不如下界当个逍遥仙人。
可明白归明白,想要做到,却很难。天蓬想了很久,最后也只想到,堵不如疏这个办法。
但问题是,往哪疏呢?
天河水位暴涨,很难解决吗?
不,很容易,只要找个地方泄洪,轻易就能解决此事。但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泄洪之所,却很难。
首先,天界已经没地方了。
其次,人间也不合适。天河之水太过沉重,若是泄往人间,一滴水相当于几十万滴水,那还不把人间给淹了。
到时,天河的问题是解决了,可人间却发起了大洪水,都不用等玉帝的惩罚到来,天道就先一步劈死他了。
为了找到一个合适泄洪的地方,可谓是愁死天蓬了。现在,敖丙还拿他打趣,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。
“我就是为解你心中苦闷而来,所以才说,恭喜你了。”
看着面前大倒苦水的天蓬,敖丙再一次的,为他的运气而惊叹。
让天蓬为之心忧的,正是天河水位暴涨的问题。而敖丙此来,就是为解决这一问题而来。
要不怎么说,天蓬的运气好呢。什么都没做,只是在家里躺着,就从天蓬元帅升职为天蓬大元帅。
然后,同样是什么都没做,最大的隐患没了,彻底坐稳天蓬大元帅的位置不说,准圣之位,更是对他招手以盼。
待天河与通天泽相连,流向江河湖泊,其水势必会惠及无数生灵。而天蓬身为镇守天河的大神,多少也会分润一些好处。
再加上天河的特产,说天蓬未来不失准圣之位,一点也不夸张。就是躺着什么都不做,千百万后,也能自然而然的成为准圣。
躺着都能成为准圣,这运气还不够好吗?
“果真?”
闻听此言,天蓬喜道。
“自然是真的,想必你也看出来了,想要解决天河的问题,最好的办法,就是给它找个下游。这点,你找不到,但我给你找到了。”
“记得告诉老君,他老人家欠我一个人情!”
这时,敖丙才意识到,怪不得先前老君这么好说话,轻飘飘的就揭过了他胁迫玉帝的事,原来根子是在这里。
引天河之水至通天泽,等于凭白送他弟子一个大机缘,他肯定不会反对。相反,反对此事的玉帝,反而把他给得罪了,能不好说话才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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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了,今天来不及了,明天开始日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