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伙计面色不善的盯着娄燕婉,“你这女人到底走不走?不走我们可就不客气了!”
娄燕婉怎么说也是官夫人,怎么能被这些低贱的伙计碰了身子,气得不得不从地上站起身,咬牙看着沐云书道:
“沐云书,你把娄府逼成这样,你觉着自己就会有好日子过了?你在外头抛头露面,就是下三烂的商女!以后没人会再娶你,你最后也只会沦落为一个下贱的妾室,根本不可能有更好的人家接受你!你还不如趁早跟我回娄家!”
“不是所有人没有男人就会死,我不需要任何人接受我,没人有这个资格!”
沐云书话音一落,竟有人拍手叫起好来。
“说的好,你们这种只知吸人血肉的臭狗屎别再来沾边了!”
“对,要点脸就别再来自讨没趣,虽然你们娄家也没什么脸可丢的了!”
“快滚吧,别脏了我们秋水胡同,我们秋水胡同不欢迎你们娄家人!”
“对,滚出去,滚出去!”
在众人的谩骂声中,娄燕婉只能在丫鬟的保护下灰溜溜离开了保信堂。
她本来是想煽动百姓们的情绪,逼着沐云书去娄家,让沐云书和弟弟重归于好,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。
这些个蠢货们真以为沐云书是什么贞洁烈女,她这般毫无留恋地离开娄家,莫不是攀上了什么高枝儿!?
上了马车,娄燕婉越想越不对劲。
刚刚那个穿着一身锦衣的青年男子,是从后院过来的,沐云书的后院怎么会有陌生男人!?
难道是沐云书早与这个富家子勾搭上了,所以才想方设法的跟鹤筠和离?要是沐云书不忠在先,那她们娄家根本不用背负那么多骂名!
娄燕婉掀起车帘,一脸阴鸷地看着渐渐远去的保信堂,眼里都是算计。
既然沐云书不仁,那也就不能怪她不义了!
等娄燕婉的马车走远,秋水胡同的百姓们才打算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