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了正好。
房赢也长长吁了一口气。
迎春楼和梦春楼。
两者只有一字之差,同样是长安顶级的销金窟。
梦春楼的诗诗姑娘成名已久,又凭借一首《赠诗诗》,荣登长安第一花魁。
把迎春楼按在地上摩擦。
然而前段时间,迎春楼忽然收了一位绝色美人,短短几日,便将十大花魁挤下去一个,晋级前十排位。
她架子很大。
就连房赢,去了也见不着面。
其他的姑娘您随便点,想见花魁,对不起,连通报都不需要,我家娘子谁都不见。
房赢说他和花魁熟,自然在和苏定方互吹,反正大家谁都见不到那位,无法询证。
“呵呵,不就是走高冷路线吗?”
“将一群长安权贵迷得魂儿都没了,就连我去了,竟然也见不到本尊……”
一想到这里。
房赢心里就愤愤不平。
“还真是把男人的心思,拿捏的死死的,越是得不到的,就越是想,心里痒痒的跟猫抓一样…这些权贵真是贱,连这点小把戏都会上当。”
“嗯,有机会我也去见识一下。”
房赢在凝阴阁转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