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是抱了再赌一次的心态。
更何况,这里面还有很多是迟念笙母亲在时,留下的旧部。
迟氏在外祖父那一辈的时候,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司,外祖父是白手起家,她的母亲长大之后,继承了这家产业。
这样一家企业,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,是历经了几代人的努力的。
就这样惨败,多得是不甘心的人。
在场诸位董事,多多少少也已经知道了一点迟临鹤赌博的事情,却不知道,他竟然能赌到这个程度。
尤以陈董事为首。
“你……”他白发苍苍,因为生气,而浑身颤抖得厉害,手指着迟临鹤的方向,“你!你怎么能这么不争气!”
他啪啪啪地拍着桌子。
当年迟临鹤能坐在这个位置上,多少也有他的功劳。
“三千万!难怪公司的账户上一直没钱,亏空得这么厉害,都被你私自挪用,去填了你的赌债吧!”
另外一个女董事站起来,一杯水泼在迟临鹤的脸上。
她已经上了年纪,但保养的很好,若不是满头的白发,会让人觉得她不过是四十岁左右。
余下的董事们纷纷起身,要迟临鹤给一个交代。
迟临鹤的脸色灰败,事情已经泄露,他说再多也已经无济于事。
颓然地坐在座位上,双手捧着脸:“我也不想的,我也不想的啊!”
他没有料到迟念笙的动作这么快,乃至于他还没有任何的动作,迟念笙就已经带着他的罪证来讨伐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