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，警队审讯室。

“人证物证齐全，就算你什么都不说，依旧足够给你定罪。

我劝你老实交代，这样，至少能少受些苦头”

张涛面色肃穆，死死盯着尚进。

尚进如一滩烂肉，就那么软软靠在审讯椅上。

双目无神，面如死灰。

从被抓，直到现在，他一个字都没说，也不能说。

而且，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
所有一切，来的太过突然、太过荒谬，让他难以应对。

不过，仅有的理智告诉他。

此刻，最好保持沉默，绝不能开口，等着路鸣救他。

否则，死定了！

审讯室外，唐平、周国栋，隔着玻璃静静站立，均是皱眉。

郭冲死了，中毒而死，见血封喉。

这不是关键，两人也不是太在意。

可问题是，这件事，太奇怪、太顺利！

奇怪的是，幽灵竟然当街动手，没有丝毫技巧可言。

这跟幽灵一贯做事风格，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