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嗯了一声，上楼取了被褥。

房间里，吕欣脱了外套坐着床边。

见陈阳站在原地未动，就问：“阳阳，你怎么不回去睡觉？”

陈阳迟疑了一下，就走过来，坐在吕欣身边。

犹豫了一下，伸手将吕欣抱住。

“小姨，我想留下来和你一起……”

“乖，别胡闹了，快点回去睡觉。”

“不，小姨，我……我知道，那个姓沈的警察，一定跟你说了什么，你才想睡在这里的。我必须要留下来保护你，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
吕欣皱了一下眉头。

想了想说：“阳阳，乖乖听小姨的话，小姨这么大的人，谁会伤害我？”

“小姨，你告诉我，是不是已经知道，谁是碎尸案的凶手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吕欣没有出声，而是将目光看向窗外。

窗上已经没有了玻璃，雾气在窗外翻滚着。

过了半天，吕欣在陈阳的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
拍拍他背心说：“傻孩子，小姨又不是警察，怎么知道谁是凶手？”

“小姨，你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