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嘉卉微微一笑,在胤禛身后行礼:“妾身恭送王爷。”
早提醒他不要半场开席,堂堂亲王,差点当众把自己脸扇肿了。
她很有分寸,没有嘲笑胤禛。
待他再来时,她会捧着他,夸他太过重情重义,所以才当局者迷。
他所有的尴尬羞怒,或转换为愧疚,或转换为信任,以后她说的话,不说让他跪着听了,至少再有这么几次,他不会质疑她,而是先怀疑他自己。
胤禛一路快步赶回敬慎堂,苏培盛跟在后面跑出一身汗。
到了敬慎堂正房,先喝了一杯茶,让心情平静下来,才让夏刈继续汇报。
听完玉叶轩所有动静的胤禛,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来水:“那个包裹检查过了?”
夏刈心有余悸:“回王爷,找人试过,瓶子里是天花痘液,沾之必中。”
胤禛怒斥:“这种东西出现在府里,要你们暗卫有什么用?查清楚剪秋从何处得来的吗?”
夏刈硬着头皮如实回报:“剪秋见过庄子上的管事婆子。”
胤禛冷声问:“哪个庄子?”
夏刈回道:“福晋陪嫁庄子上的管事婆子,暂时被奴才关押了。”
“果然好深沉的心思!”胤禛眼里怒火熊熊,压抑住情绪下命令,“严刑审问,务必问出她是怎么和剪秋勾结的?”
夏刈领命离开,胤禛叫了苏培盛进来,换了身衣服,先去了倚梅院。
柔则心中欢喜,胤禛回来后还是先来看她,应该没有怪她。
谁知胤禛坐下后,先问道:“你和宜修没进府前关系如何?”
柔则愣了下,莞尔一笑:“自然是姐妹情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