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,一切都很平稳。
这就只有一种解释了。
她是人…
可…
一个活人,怎么会准时的来这里,用同样的节奏,重复敲门呢?
马先生儿子,竟然也跟着她来演这出戏?
俩人吃饱了撑的?
不…不应该是这样的…
十二点的时候,四周忽然起了一阵阴风,我和马先生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,等缓过来后再看,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。
我看了看表,又是整点!
马先生说:“老板,你看清楚那个女人咋消失的吗?”
我摇摇头,目不转睛盯着面前这扇门:“再过二十分钟,你儿子就要出来?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马先生点头,问:“咱们咋办?”
我说:“来硬的!”
“硬的?”马先生有些担心:“咱们距离他很远,要是让他趁着这个间隙逃跑,再找可就难了。”
我笑了下,拿出一根烟点上,猛抽一口:“不是我吹牛,即便国家级运动员来了,也未必能在我这里讨到便宜。”
等到快二十分的时候,我停止了抽烟,保持着半蹲姿势,只听那扇门传出‘嘎吱’声响,马先生的儿子走了出来,他转过身,把锁给拷上,这时,我已经像是离弦的箭,猛射了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