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都可以，章老摇摇头，说这里没有都可以，必须选一个，毕竟我是客人，他要照顾好，否则不符合他的规矩。

我没办法，只好要了杯咖啡，章老特意吩咐，端上来那种现磨的。

男子退出去后，章老把拐杖放在椅子旁边，双手放在桌子上，道：“这里是我用来跟模特聊天的地方。”

“有时候他们心理紧张，得通过这种方式缓和，再比如需要什么样的表情的人体模特，让其带入等等。”

我‘嗯’了声，说：“章老考虑的真周到。”

没多久，茶水和咖啡就端了上来，章老抿了口，让我别客气，我稍微喝了点，味道很浓，后位儿特别香醇。

章老说：“杨老板，你有没有看出来，我的这套宅子里，没有一个女人？”

这个我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，当时还觉得挺好奇，现在章老提出来，我更加想知道咋回事了。

我点点头：“是啊，一般佣人这类，不都该找女的吗？”

“毕竟他们干活儿细心。”

章老说：“是啊，男的和女的在这方面，有很大区别，一开始，我这里的佣人，全都是女的。”

“只不过…”

章老似乎提到了什么让自己不愿去说的事情，他停顿了下，拿起来面前的杯子，喝了一大口茶水，然后讲道：“我一直觉得他们在撒谎，但现在，我的念头有些动摇了。”

“撒谎？”我不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章老说：“我之所以把所有的女佣，全都替换成男的，是因为之前那些女佣，嚷嚷着这里闹鬼！”

“她们讲的有声有色，流传了很多版本，但我没见过，包括宅子里的保安，甚至门岗等人，都没见过。”

我很疑惑：“男的全都没见过，只有女人能看到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