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清楚记得,吴岩妻子在离开时,用椅子给顶的严严实实啊!
我走到椅子旁边,仔细去看,它稍微往后移了一点点距离,难道有人在外边开门,发现有这把椅子顶着,才没再继续?
可我的门是反锁的啊!
忽然,我想到了一件事。
吴岩妻子讲过,吴岩的钥匙很特别,可以打开别墅内任何一扇反锁的门。
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了一个恐怖的画面。
深夜,我卧室的房门被吴岩从外边悄悄打开,推了一条缝隙后,他感到门后有股阻力,便停了下来,从门缝中往屋内静静的注视着…
他在观察我?
他为什么要那样做!
我想到了那个在黑麻袋里挣扎的人。
这其中,会不会存在着某种关联?
当然,也可能是我想多了。
吴岩妻子在放这把椅子的时候,并没顶严实,原本就有这么点距离。
我坐在床上,看看腕表,已经快凌晨三点了,但我困意全无,我点了根烟,在脑子里过着所有事情,进行分析。
快五点的时候,我终于有了些睡意,便躺在床上眯了一觉。
次日八点,我被吴岩的敲门声给吵醒。
我走过去把门打开,吴岩微笑着站在外边,问:“先生,昨天睡的还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