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耐着性子，问：“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？”

男人回答：“当然。”

“先做个自我介绍吧，我姓齐，单名一个繁字。”

“爹妈给我起这个名字，是希望我繁荣富贵，一辈子都不缺钱。”

我说这个名字挺好，也介绍了自己，说我叫杨小杰，你可以叫我杨老板。

齐繁‘嗯’了声，说：“杨老板，我找你，是为了一件事情，我想先问你一下，你…”

“信鬼吗？”

我下巴差点掉地上，心说我不信鬼我开这家风水店干嘛？还不如开间奶茶店了，好歹谁进来打电话，还能卖杯饮料…

我说不信鬼开什么风水店？还不如卖饮品，好歹你打电话的时候，能给你弄杯奶茶喝喝。

齐繁道：“小老板真会说笑，我刚才实在是工作上太忙了，现在我把手机静音，咱们好好聊。”

齐繁拿出手机，正准备当着我的面按静音，忽然又响了，屏幕上显示‘客户李哥’四个字，他把手指放在挂断上方，但没按，而是犹豫不决，我知道他在做样子，摆了摆手，让他先接。

他很高兴：“最后一个。”

齐繁走到角落，接听了电话，说了五六分钟，他回来后，立刻当着我的面把手机调成了静音。

齐繁说：“跑业务就这样，事儿多，小老板别见怪，对了，小老板，我想问下，笔仙这类仪式，真的能招魂吗？”

笔仙？
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齐繁见状，急忙拿出手机，百度搜索了下这个词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