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帐篷距离那个地点,不是很近吗?
只需要让他走一个单程,我或许就能搞清楚问题的关键所在,这么短的路程,再走一次又有何妨?
沃玉泉说:“如果没有叫你来,那可以再走一次,但这不是把你给请来了吗?”
“总不能找不找高人,结果都是一样的吧?”
贝亚丹问:“小先生,那你有十成把握,走这一趟,就能解决问题吗?”
我摇头说除非是骗子,否则不可能有人把话给说的太绝对。
贝亚丹说这不就完了吗?要是我老公又走一次,什么用都没有,难道明天再走一次?
那真和我老公讲的一样,叫不叫你来,都没有任何意义了不是?
我被她说的没话可讲,皱着眉头狠狠抽了几口烟,强烈的尼古丁刺激下,我的思维也活跃起来,不再像刚才那么呆板,沃玉泉的担心也属正常,换做是谁,肯定都不想再受那份罪了。
我问:“无论怎样,咱们都得去一趟你总站着的地方。”
“只要不是那个时候,就没有问题。”贝亚丹指了指旁边的小推车:“咱们可以把我老公给推过去。”
原来他们是这样打算的。
我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,说:“那行吧,一天当中,阴气最重的时间段,是午夜十一点到凌晨两点之间,咱们在这个节点到那地方,我看看到底咋回事,然后找机会施法,和那亡灵交流。”
“好!”沃玉泉很高兴:“就这么办!”
帐篷虽然是临时支在这里的,但也简单堆起来了一个灶台,贝亚丹把劈好的柴火点着,然后支起了口大铁锅,开始做饭。
我闲着没事,就在帐篷外那条路上来回走着,想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,结果什么都没有,我胸前的皮油,只要离开了帐篷,颜色就会快速恢复,证明这条路上没有阴气。
我猜测是沃玉泉晚上站着的地方,不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