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了脚,怎么走?”
“难道要用爬吗?”
“这路别说爬了,就是我穿着运动鞋走,都觉得脚底板非常不舒服,你用膝盖隔着一层裤子爬,怕是过几天,连你的膝盖都给砍去保命。”
“毫不夸张的说,既然砍了你的脚,你依然会走这段路,那砍去膝盖,你就安全了吗?”
“我不这么认为,到时候,你依旧会大半夜的走来走去,这永远也不是个尽头。”
“除非你死。”
“如果我是你,要承受这么无穷无尽的折磨,我宁愿现在就抹了脖子死掉!”
我的这番话似乎起了作用,因为我看到,沃玉泉的眼神中,流露出了丝惊恐与踌躇。
他在纠结什么?
说还是不说?
贝亚丹紧紧咬着嘴唇,颇有一副半个字也不愿意透露的样子,但她的身体在微微发颤,很明显,她也在害怕,事情会不会真的像我讲的那样发展下去。
沃玉泉依旧什么都没说,只是低着头沉默。
但我从他们的表现中,已经能猜出大概。
我指着沃玉泉额头上的符咒,说:“这东西只能保你这一时,但保不了你一世,而且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沃玉泉紧张的看着我。
我深深的吸了口烟,说:“而且缠着你的东西,因为这次被镇压,会生出更大的怨气。”
“下次它的报复,可能会更加猛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