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客户增多了好些？”我笑着问。

“当然，最开始的时候，我旁边同行，还说我花钱找的拖，故意演戏，可后来他才意识到不是，因为那两个客户，带来了好多朋友光顾我的生意，整的我摊前，人山人海，而且每算一卦，给的钱都不低，最少一千五。”

这么多？

我都有点羡慕了，说：“那你一天得算几十次吧？”

“之前为了显得我专业，算卦次数固定，现在还是。”周福说：“毕竟这么一来，人家会觉得更可信。”

我忽然对周福挺佩服，虽然他没读太多书，但他的脑子很活，什么事情考虑的都很到位。

挂断电话后，我看着柜台里的佛牌，心想这些由小乘佛法加持出来的东西，在还愿方面那么灵验？正牌的效果，都堪比阴符了。

两天后，我又接了一个卖佛牌的生意，但这次是正牌，我有些地方不懂，就用电话跟方醒联系，向他询问。

方醒讲解完后，我直夸他知识渊博，找的东西也靠谱，上次周福请了四面佛后，生意好了很多。

“怎么？他一天算几百次卦吗？”方醒说。

“那不得累死。”我哈哈大笑。

方醒道：“我觉得也是，但没关系，我认识卖金嗓子喉片的，可以给他来几盒，进口价。”

我心想这位老哥真是无孔不入，连忙说不用，人家算卦有原则的，每天次数都固定。

“固定？”方醒很惊讶：“算几个人，就只算几个人吗？”

“是啊。”我说：“这有啥好吃惊的，真正的相师，一生算几卦，就是有固定次数的。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是在担心那个周福。”方醒说。

“为什么担心？”我疑惑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