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不到南宫泽言的人影,只得站在房门口大声喊了一句。
“圣上!佳酿我都取出来了,快来尝尝看!”
说话间,爹竟然看见了藏在树后的我们。
而我好死不死的,手还拽着他的衣袖没放手。
我爹的眼神那叫一个五味杂陈。
我轻咳了一声,赶忙替他拒绝。
“爹,他、他浅尝即可,不能陪您畅饮!”
爹的视线从我拽着他衣袖的手,转移到我脸上,好奇地问。
“为什么不能?”
我豁出去开口解释。
“身子不爽。”
我爹闻言,瞪大了眼睛,眸光在我和南宫泽言身上来回打转。
“他身子不爽,你怎么这么清楚?”
我被爹的话,问得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“您不用担心,当年的旧伤多亏了师尊倾力相救,已经没有大碍了。”
南宫泽言的话一说出口,我下意识转头看向他。
他的声音就如同他的人一般,给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