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日询问薄姑娘时,她身边的婢女说,萃香在薄大人被贬之前入的薄府。或许,薄大人被贬与萃香阿姐一案有关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容时笑看着她,他已然从薄景铄那边得知萃香入府的内情。
而沈攸宁今日只是向薄盈盈的婢女问了几句,他不由感慨她洞悉万物的判断力。
“薄大人曾是刑部侍郎,他是极有可能接触到萃香阿姐案子的人。”
“而萃香入府、薄大人被贬、薄姑娘从敦亲王府回来之后精神失常,这样几件事联合在一起,实在过于巧合。”
沈攸宁想了想,“我推测,薄大人接手了萃香阿姐的案子。”
“萃香作为受害人的家属,薄大人与她自然有接触,而后萃香有意借薄府接触敦亲王府,便跟在薄姑娘身边做婢女。”
“薄大人调查此案却牵扯到敦亲王府,受敦亲王府阻挠且被贬。”
沈攸宁想起薄盈盈的病,问道,“薄大人今日不曾向你提起过薄姑娘因何生病么?”
“他说他也不知其中内情,薄盈盈去了一趟敦亲王府,被王府的人送回来后便成了这样。”
容时看着她,眼中带着欣赏。
“与你方才的猜测相差无多,薄景铄被贬就是因他受理萃香阿姐一案。”
“他还查到了宝灵买通山匪作案的证据。”
“但在他上报此案之前,敦亲王先行一步,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诬陷于他,导致他被贬。”
“圣上下的旨?”
容时摇头,“以往我不曾关注朝堂政事,不太清楚其中内情。一会儿我回宫去见一见皇兄,或许他知道一二。”
“既然薄大人对萃香毒杀宝灵知情,那陈情书一事,他可愿配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