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给你带过来了,可有吃的?”
顾竹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,昨夜没有睡好,早上起来时,人还有些迷糊。
若非与沈攸宁约定了今日要把人送过来,她恐怕此时还在被窝里。
“宋叔。”
“姑娘随我来。”
顾竹衣跟着宋叔去吃饭,沈攸宁则看向宁大夫,他被堵住了嘴,但眼神之中尚有惊讶之色。
“你该是能猜到我身份的才对。”
宁大夫闻言垂下眼眸,轻轻点了点头。
落竹拎着她的衣领,跟着沈攸宁进了密室。
付忠仍被绑在柱子上,身上有些零零散散的有些伤口,他垂头闭眼,听见有人进来,他抬起头看过去。
见沈攸宁带着一个年过半旬的老人进来,眼中带着诧异之色。
沈攸宁不看他,目光落在宁大夫身上,将堵住他嘴的布条扯掉。
“你既猜到了我的身份,就该知晓我找你来的目的。”
付忠好奇地看着那个人,他是谁?
宁大夫沉默半晌,才缓缓道来,声音有些干涩嘶哑。
“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,那件事过后,她就把我一家送去了殷川城,过了十几年富足和乐的。”
“但我其实心里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。”
“我曾是京都颇有些名气的妇科圣手,研究了一种名叫‘六和’的催产药,因为用的都是虎狼之药,药性猛烈,大多都是用在孕妇生育困难之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