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竹衣勾唇,“我就知道你有办法。”
“前酒庄后赌坊,能过官府清查那一关,这个人在官场上的人脉关系匪浅。”
“是。只有咱们进去查了,才能弄清楚你我想知道的答案。”
“不论是赌坊的东家,还是赌坊是否和春香楼做着一样的生意……”
“说不定,咱们还能顺着这个赌坊查出来别的地方。我有一种预感,这个赌坊是一条大鱼。”
“我会尽快弄到信物。”沈攸宁应声,“除此之外,还有什么消息?”
“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了,不过那个宫里出身的嬷嬷,早年间似乎曾经伺候过你祖母金月公主。若你要人,我让人给你送去。”
“伺候过祖母的人零零整整也有百人,我没有那个功夫谁都管。”
“据她说,她是在大长公主少时伺候在旁,后来被公主送给太后,又被太后送给了敦亲王。”
沈攸宁挑眉,“她在哪儿?”
沈攸宁对这个嬷嬷有印象,比起那个乳母嬷嬷,要稳重知趣得多。
“你要见她?”顾竹衣眼睛瞥了一眼一旁的博古架,问道。
她沉吟片刻,摇头,“算了,把她送去郡主府,那边会有人安排的。”
“好。”
回了侯府,沈攸宁坐在窗边细想许久,挂在左手上的白玉念珠随着她的捻动而转动。
秦家两兄弟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和睦,否则春香楼不会一夕间被毁,也不会被秦元晟低价卖给了沈玉然。
思及此处,她灵光一动,沈玉然买下春香楼,会不会跟这个拐卖团伙有关系?
沈攸宁眸光微动,若是跟那个团伙有关系,沈玉然应该不太缺银子,也就用不着焦头烂额的筹集银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