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把那些荒草吹得飒飒作响,我们三个就像个探险者,一步一步地深入进去。
我们三个谁也没说话,自动地呈品字形散开,相互之间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。
过了大概十多分钟,突然走在我斜前方的梁悦说了一声:“这好像有个石碑。”
我和马谡也集中过去,把梁悦所指之处的荒草拨开,果然在那里出现了一块断裂的石碑。
那石碑一分为二,下面的那块深扎在地下,上面那块散落在一旁。
“这上面有字,是不是个地名啊?”马谡对这些比较感兴趣,看到石碑忙凑过去查看。
石碑上的字因为许久没有人维护,早已经变得斑驳不堪,上面也没有色漆,所以乍看之下也看不出是什么字。
马谡摘下手套,伸出手在那两块石碑上不断地摩挲。
我和梁悦都看着马谡。
突然,马谡正在摸石碑的手,停了下来,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我一愣,忙问道:“怎么?摸出来了?写的什么?”
马谡点了点头:“是……南柳村,三个字。”
“南柳村?你确定是南柳村,不是南流村?”我诧异地问道。
马谡又强调了一遍:“是南柳村,不信你摸摸看。咱们昨晚去的那个不是南柳村吗?”
我摇摇头:“那个不是南柳村,而是南流村。看来,真正的南柳村,是在这里啊……”
听我说完,梁悦和马谡又是一惊,梁悦问道:“你是说,我们去的那个不是南柳村?我们问了好几个人啊,难道他们都说错了?”
我苦笑道:“南柳村,南流村,这写在字面上是两个地方,如果从嘴里说出来,不仔细分辨的话,你能分辨出来吗?而且我问过老摊头,对于这个南柳村,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,在避讳这个地名。所以我觉得,这个南柳村现在极有可能不存在了。地图上也是找不到这个村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