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行,怎么说他连拉带吐多少也有吃了烧烤的缘故,估计他这会儿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东西。
火锅烧烤都不行,她要是给他订几份儿炒菜,以他的性格,八成也不会在静点室张嘴。
想着,她人已经来到医院大堂。挂号窗口那里依旧是人山人海,那架势就跟春运要回家的火车站似的。
人群中,她莫名的一眼就看到之前向她售号的票贩子,男人正跟门口处向别人推销。应该是他要价太高,所以几人摇着头离开,男人还跟着他们身边,嘴里面叨叨着什么。
岑青禾打小儿就有些三观太正,所以最是见不得这种有违风化跟道德的举动。她甚至觉得他们是犯法的,奈何国家还没有制定票贩子判刑的法律。
她真恨自己没权,但凡让她执政,她敢把这些人拉出去枪毙五分钟,死一个估计全国就没有票贩子了。
越想越来气,她耷拉着脸往外走。那票贩子也不知怎么一回头就恰好看见她了,见她身边没有商绍城,男人笑嘻嘻的走过来,主动跟岑青禾搭讪,“妹子,怎么就你自己啊?你男朋友呢?”
岑青禾目不斜视,压根儿不搭理她。
她径自往前走,男人就跟着她一起,边走边说:“怎么脸色不好看?跟男朋友吵架了?”
岑青禾忽然原地站住,她稍稍侧头,满眼火气的看着他。
男人本是见岑青禾好看,又穿的……性感,所以想趁机打个嘴炮,奈何岑青禾不是盏省油的灯,看她敢跟票贩子‘黑吃黑’就一目了然了。
如今她更是一脸不好惹的表情瞅着他,男人赶忙举起双手,往后退了一步,耸肩表示他不会再招惹她。
岑青禾剜了他一眼之后,踩着高跟鞋迈步往外走。
医院跟车站一样,是三教九流的集散地,来来往往什么人都有。岑青禾敏锐的发现,但凡从她对面走来的,无论男女,皆是要多看她两眼。女人眼中带着打量,男人则是赤裸裸的欣赏。
她也觉着自己这一身稍显尴尬,虽然不该露的地方哪儿都没露,可总归是穿了件男人的宽大衬衫,两条纤细白皙的大长腿都在外面晃着。
如果不是商绍城生病必须得来医院,那她第一件事儿一定是回家换衣服。现在是条件不予许,她也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