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青禾说:“办事儿。”
商绍城问:“你有什么事儿要办?”
岑青禾不爽的口吻回道:“怎么我就没事儿要办了?”就他有事儿,就他是个腕儿?
商绍城也听出岑青禾的言外之意,他轻声嗤笑,不冷不热的道:“明明是个豆包,还真把自己当干粮了。”
岑青禾跟他吵架吵习惯了,所以也不管之前的心情如何,既然他挑起了这个头,她也是本能的回道:“有人就爱吃这口豆包,你不待见,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待见。”
商绍城嗤笑着说:“这是来自一个豆包发自肺腑的感言吗?”
岑青禾气得翻了个白眼儿,转移话题道:“听着说话声音慷锵有力的,一看就是病好了,也不知道是谁,昨晚有气无力的给我打电话,说是要死了。”
商绍城当即道:“谁要死了?”
岑青禾说:“你那状态就是要死了,要不是我深更半夜牺牲睡眠时间,带你去医院治病,我跟你说,你小命都得交代在这儿。”
商绍城道:“那也是你们这儿穷山恶水的,我在外地八百年不生病一次。”
岑青禾挑衅的问:“是么?上次在夜城,是谁病得连车都开不了了?”
商绍城沉声回道:“是谁上赶着来我家碰瓷儿,在游泳池里面差点儿淹死,要不是为了捞你,我能更严重?要不说你这种刁民,良心都叫狗吃了。”
岑青禾本想说,你才是狗。
可她不敢,她跟商绍城之间最大的区别,就是他骂她可以骂的毫不顾忌,而她怼他,则是要权衡利弊。
哎,说白了还是矮人一截,不爽。
眼球转了一圈,岑青禾再次转移话题,“行了,我懒得跟你吵架,省的你闪了舌头都得赖我不尊老爱幼。我这边儿忙着呢,先挂了。”
商绍城道:“麻溜儿的,别让我等太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