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青禾刚从正南的办公大楼里走出来,径直往前走,忽然身后传来一声:“嘿。”
岑青禾本能的转过神,只见数米外立着一身米色休闲服的男人,他双手插在裤袋,黑色的头发,脸上罩着巨大的黑超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吊儿郎当的慵懒气息。
岑青禾立在原地定睛注视三秒有余,忽然她眼睛一瞪,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。对面的男人勾起唇角,笑得痞气十足。
他主动朝她走来,墨镜往头顶一推,露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帅气面孔。
岑青禾满眼惊喜,吃惊的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薛凯扬仍旧痞里痞气,笑着回道:“两个小时前。”
他这一走就是一年多,岑青禾着实想他,为表思念之情,她攥拳朝他胸口锤了一下,“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。”
“啊。”薛凯扬被她打得直皱眉头,装不了酷,因为要伸手揉胸口,他呲着牙回道:“我这不刚下飞机扔下东西就来看你了嘛。”
岑青禾先是斜眼瞪他,瞪着瞪着就笑了,薛凯扬也是唇角勾起,两人异口同声:“还好吗?”
话音落下,两人脸上笑容更大。
薛凯扬道:“你先说。”
岑青禾道:“挺好的啊,父母健康,男票安分,吃穿不愁,就想着怎么吃喝玩乐了。”
薛凯扬挑眉道:“商绍城是挺安分,连婚都求了,你丫不仗义,这么大的事儿都不打电话告诉我,还有前阵子你爸的事儿,我是后来才知道的,那阵儿我正好去南极了,那边信号那叫一个差,我都没跟家里人联系,也没帮你什么。”
好朋友就是这样,哪怕事情已经过去,还是有什么说什么,绝对不会装作不知道。
岑青禾道:“我爸没事儿了,不用担心,我还纳闷你那阵儿怎么没给我打电话,感情跑南极去了,看企鹅还是探险啊?”
薛凯扬坦然回道:“文拧想去,冻得跟狗似的。”
岑青禾一看薛凯扬的表情就忍俊不禁,“欸,别把狗拉上,南极从94年开始就不许再引进任何犬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