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知道柳惊鸿为何要收你为弟子？还是想知道她和许意之间的事？”

院长在得知纪不妄已经与柳惊鸿断联后，极为满意，也不再与他兜圈子，开门见山地问出纪不妄最想关心的问题。

“全部，我想知道全部。”

这些问题积累在他心中已经几百年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。

“好，那让我想想应该从哪里讲起……”

院长故作沉思之状。

半晌之后，院长才摇头叹道：“这个故事太长，其中过程百转千回，不如还是你亲自去看吧。”

“我亲自去看？”纪不妄一怔，随即明白过来院长的意思，“你是说我用时光轮回之法，查看两人往事？”

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
院长满意地点点头，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事。

“时光轮回之法消耗甚大，仅凭我一人，恐无法开启。”

纪不妄看向院长。

他也是在参悟时光轮回之法后，才发现仅凭他的力量根本无法推动此法，更别提像昆仑学院的创始人那般构造出一个如此庞大的时光境。

“我自会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
“好。”

纪不妄几乎没有犹豫，就点头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