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u903();“我先顺路去看看席先生可曾归来,然后再去看看程琥。”江宛道。
“你倒惦记他。”余蘅低声道。
这声音落在耳里总听着酸溜溜的,江宛莫名觉得耳朵发烫,摸了摸耳根:“那他受了伤嘛……哦对了,你肩上的伤势如何,可好些了?”
余蘅得她一句关切,早就稀里糊涂不晓得疼了,此时倒把大夫诊断的话全倒了出来,委屈道:“不能动,不能用力,否则伤口迸裂,从前用的药便都白用了。”
江宛:“那你怎么不把手吊起来?”
余蘅微微摇头。
江宛明白,他是顾忌军心安稳,不敢让旁人知道他受了伤。
好在余蘅应该是个仔细人,也不像不惜命的,应该不会乱动让伤势恶化。
江宛这边忧心忡忡的,霍娘子几个可不愿意留在这儿看他们你侬我侬。
陈知军叫住霍娘子,搓着手道:“霍当家,这援军来了,按理说,咱们得让人吃顿好的。”
陆通判道:“的确该让人吃顿好的。”
陈知军又道:“我们府兵真的是一穷二白,这恐怕还得烦劳霍大当家出些力。”
陆通判:“霍当家出些力吧。”
霍娘子做了个手势,打断他们的话,冷酷道:“要钱可以,打张条子给我,这钱按理得兵部出吧。”
霍娘子扫了他们一眼,白吃白喝,你们也好意思?
陈知军假笑:“您走好。”
他与陆通判对视一眼,在彼此脸上看到了穷字。
穷啊,他们定州的油水哗哗往浚州流,这浚州首富总得出点血吧。
“老陈,别要脸了,要这脸有何用,不当吃不当穿的。”陆通判挤眉弄眼。
陈知军叹了口气,伸手打了下脸,又追上去:“霍当家,霍当家……”
阮炳才看人散了,摸了摸胡子,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。
中午,魏蔺也从地道里钻了出来。
余蘅收到消息,亲自来接他。
魏蔺汇报道:“北戎营地后退二百里。”
这算是一种求和的讯号,看来这场仗很快就要结束了。
余蘅道:“罗刹部呢?”
“还在南城门,不过,他们应该打算挪地方了,这回洗劫邢州,他们赚得盆满钵满,立刻打道回府也不亏。”
“援军可曾与他们起冲突?”
“不曾,我派人牵头,让援军驻扎在西侧。”
“回阗可有动静?”
“暂时没听说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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