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霜丫头,如寒的安置问题,叔现在不能给你答复,但叔保证回去就和耆老们商量,过两天就给你信儿。”
“只是你兄嫂……这个叔不好多管,毕竟你爹娘已经不在了,你也莫与他们再起纷争了吧,好生带着两个小的过日子。”
“真的结仇结怨于你和如寒并无好处,如寒也只是分了户并未出族,等他长大还是要在村里走动的,切莫意气用事。”
“呵呵。”柳如霜忍不住轻呵了两声,没有立刻说话。
这个也是柳家同宗长辈的村长,到现在仍在帮那无良兄长说话,无非就是清楚她和小弟小妹势弱,不愿意搭把手帮他们太多。
“叔还是先帮如寒拿回他应得的祖产吧。”柳如霜懒得再听柳福贵在那儿语重心长说废话,提醒他。
“柳大年和柳谷雨把寒儿划在我一个未嫁女名下,无非就是想不给如寒家产,因为我这未嫁女肯定是拿不到分毫的。”
“就不知道叔在他们面前说不说得上话,有没有威信让他们给寒儿划出一份呢?”
“我也担心叔会被赵氏和郑氏给骂死,但寒儿被欺负成这样,叔你和耆老们也不能视而不见、不能不管哪。”
柳如霜明着担忧、暗地里却不无讽刺地又提醒了柳福贵几句,也把柳福贵之后可能会推卸责任的路给堵上了。
柳家村在十里八村其实也不算太穷,几十户人家都是有些薄田的,只不过加上田庄带来做工的便利,各家虽不富裕却也是吃得饱饭的。
原主柳家落得俩台高筑、爹娘辛苦还债导致累病无钱医治而相继过世、三个弱小被赶出家门的事情,实为个例。
但这所有事情和恩怨都已成为过去式,现在她柳如霜目的明确,趁着今天这一闹给柳家村出个难题。
雁过留声,鸡过拔毛,不管这鸡毛是从无良兄长那儿拔,还是从村里拔,她是不打算空手的。
好在庄主无声支援了她,让村长和耆老还有那些没有再闹却也表情复杂的柳家村众人,有所忌惮。
“叔有数,你莫担心,好生带着两个小的在庄上过活,之后的事儿叔自会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