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针?”柳如霜露出吃惊的表情,还装作下意识朝身上摸了摸,连忙一脸无辜地摇头。
“我可没有针带在身上,我缝衣裳要用呢,带身上干啥?掉了咋办?扎着自己了咋办?”
“啰嗦!”
林天良被她噼哩叭啦一通话说得拧起了眉,再次嫌弃地又朝她脚上扫了一眼。
“……”柳如霜顿时无语了。
今天她这只猪脚是过不去了是吧!
虽然他没有说出来,但他几次嫌弃的表情已经将这两个字写在眼神里了。
“你确定当时没有别人在场?没有奇怪的事情?”
林天良见她委屈了,不由好笑地勾了唇,但事情或许没有表现这么简单,他希望问清楚。
“莫名其妙出现的蛇,不就是奇怪的事情?谁也不咬就咬我,不是奇怪的事情?”
柳如霜没好气地说,噘着的嘴表示她依然很不高兴。
“罢了……”见她这般,林天良微微一叹,只好不再追问了。
那条蛇后来被村里人拿到了药庐,柳四郎中也确认过,说像是银针类的锐器钉死的,但谁有银针?
整个柳家村只有柳四郎中才有、才会,柳四郎中清点过自己的银针数目,一支不少。
在柳如霜昏迷时也问过两个小的,他们完全不知道那条蛇死了,但他们确定没有别人经过了。
然后他们一直嚷着是柳杨氏伤的姐姐,话就问不下去了。
小丫头说她被咬得冤枉,这条蛇何尝不是死得冤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