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庄主大人的交代,柳如霜知道他是在为自己节省时间。
便道:“那好,中午让他去饭堂时捂严实点,斗篷还在我屋里,快拿过去,再把他这些日子换下的衣裳拿来,我得空儿就洗。”
别的不说,前晚他回来后可是沐浴换衣了,不过昨天她从早忙到晚,还没给他洗呢。
四喜和六顺连忙答应着,不一会儿就送来一篮衣裳。
“主子在外头的衣裳有找洗衣妇洗干净了,就最近的两身还没洗,让你不用着急,又不急穿。”
六顺解释,又传达了主子的意思。
“不着急,很快的。”
柳如霜接过篮子翻了翻,突然拿出棉袍走到院中,就朝雪地里摔打衣袍。
“……”六顺和四喜看得目瞪口呆。
不一会儿,柳如霜就拿着摔打干净的衣袍回到廊下。
“棉袄、外袍很适合在这样的天气这般洗,里边的我等晚上在屋里洗,也不冷,让他放心。”
柳如霜笑了笑,将袍子在傻呆呆的两人面前抖开,让他们看。
俩人这才回过神看了两眼,露出惊奇的表情。
“你们自己的外袍也可这般试试,之后掠在屋里,屋里有炕,很快就干了。”
柳如霜解释了方法,就将林天良的袍子挂到屋中衣架上。
北方冬天更冷却很干燥。
他虽换下两身,但外袍其实只有一身,棉内袍也没换,两身中衣裤那些则要温水浆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