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招弟肚子里的火气蹭蹭蹭直往上冒,语气重了点:“那嫁衣只穿一次就没用了,是能当吃啊还是能当喝?你就要花五两银子?”
薛如意瞪着眼睛看她娘,非常不满道:“娘,你该不会是舍不得那五两银子吧?那本来就是赵家送来给我的聘礼,我要怎么花都是我的自由,你就别管了。”
李招弟气得肝疼,她这么费尽心机到底是为了谁?
最后说了句:“随便你,你要买就买。”就拿着针线篮子出去了。
母女两不欢而散。
偏薛福这两天套圈圈摊子生意不好,只有十几二十个铜板的收入,心情不好,又在家里发脾气。
李招弟只觉得无比糟心。
好像自薛双双被磕到头以后,他们老薛家的日子就变得一团糟。
三房也没平静到哪里去。
套圈圈的摊子没有薛壮想像中的那么赚钱,每天只得三四十文,少的时候几文十几文也不是没有,算起来比打工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若没有薛顺套圈圈一天能赚到几百文对比,这个收入也不算差,可有了对比,没赚到钱的人心里就不舒服。
薛壮对王春桃道:“我现在算是知道了,咱们这个家里,就数二哥最奸滑,我们都被他老实的样子给骗了。”
“我就说他怎么会那么好心,愿意把赚钱的点子说出来,原来这个点子根本就不赚钱了,他自己早就找到另外的赚钱营生,只管用这个不赚钱的点子忽悠人。”
根本就忘了薛顺当时提醒过,套圈圈摊子已经不怎么赚钱的事。
王春桃心情也不好,再过几天,家里的家务活可就轮到她做了,想想就憋屈,对薛壮道:“要不,我们也分出去单过。”
至少不用做那么多家务活。
薛壮瞪了她一眼,骂道:“你傻啊,我们赚钱供老四读书那么多年,现在分出去单过,什么好处捞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