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宅的大堂里再次陷入安静,几个族老也是心里一跳。
他们薛家宗族几十上百年,都没有出过忤逆不孝的弟子!
族里曾出过几起家里的儿子虐待老人,族里人看不过眼,告到宗族,老人反过来包庇儿子的,像薛老头这样,直接上告宗族,说亲儿子忤逆不孝的,那是从来没有过。
哪怕薛三叔公跟老薛家走得近,平时一直偏帮老薛家打压薛顺,这个时候,也是不希望薛老头这么做的。
必竟,宗族里出了忤逆不孝的弟子,名声并不好听。
若是薛家宗族能够在白溪村一家独大还无所谓,可现在的情况,分明是王家宗族比他们薛家更加势大。
若薛家再传出子孙不孝,那他们这几个当族老的,以后面对王家的人时候只怕要更加矮上一头。
特别是村里开办制糖厂的关键时刻,更不能闹出这种丑闻来。
薛三叔公道:“薛老头,你们老薛家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,族里大家都在,一定会为你们做主。”
至说请族规的事,绝口没提。
薛老头皱了皱眉,没想到薛三叔公这个时候竟然不帮老薛家。
薛福已经忍不住道:“三叔公,我爹已经说了,老
二自己不孝顺,还教唆闺女一起不孝顺,要向族里请族规教训他!”
这个薛福又跳出来干什么?真是一点眼色也不会看。
薛三叔公不悦道:“老夫还没老到听不见,不用你再重复一遍。”
薛福讪讪的不敢多说话。
薛老太一听薛老头说薛顺忤逆不孝,薛双双不敬亲长,要向族里请族规教训薛顺和薛双双,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