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湛和薛双双两人跟着刘捕头来到县衙,就见余丽和林大山两个已经跪在大堂下面。
看到姜湛和薛双双两人出现,余丽眼里闪过一丝得意,呵,有本事赚到钱又怎么样?赚来的那份家产再多,最后还不是要乖乖送给他的传宗。
薛双双这个时候哪有空去理会余丽?
她一边下跪一边在心里吐糟万恶的封建社会,动不动就让有下跪,真是太没有人性了。
想到以后去了京城,只怕隔三岔五就得跪一跪,薛双双的心情就更不好了。
她脑子里走神想来想去,连李县令说:“不必多礼,起来回话!”都没听见,还是姜湛一把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才反应过来。
林大山和余丽二人一听,也想从地上爬起来,就被李县令喝止道:“大胆,谁许你们两个站起来的?见了本官不跪,这是藐视官威,不把本官放在眼里,是要打板子的!”
林大山和余丽两个吓得腿脚一软,一哆嗦又重新跪了回去,膝盖重重磕在地面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,薛双双听到都觉得疼。
果然,林大山痛得“嘶”的一声,余丽更是忍不住“哎哟”一声痛呼,李县令已经一拍惊木堂:“你们两个,再大声咆哮扰乱公堂,体怪本县打你们板子。”
林大山和余丽两个更是吓坏了。
他们本来就是没见识的村民,这辈子打过交道的最大的官差,大约就是每年去收粮的差役,如今乍然面对县太爷的怒气,早就吓得理智全无。
余丽更是脱口而出:“这不公平,为什么林白跟薛双双两个可以站着回话,我们两个就要跪着?”
“我们是林白的爹娘!”
“哪有长辈跪着,晚辈站着的道理?”
李县令连语调都没变一下,淡淡道:“本县怎么行事,还用你一个无知妇人来教?”
“你这无知妇人,三番四次搅乱公堂,干扰本县断案,该罚!”
“来啊,给本县掌她的嘴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