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她说出姜湛不是林大山儿子的时候,姜铣还心存不满,以后她迫不及待的想公布姜湛的永宁候府公子的身份。
可是一直听到最后,薛双双也没说出永宁候府半个字,却把姜湛同林大山的关系完全撕扯开来。
姜铣觉得自己之前的的想法狭隘了,湛儿这个媳妇,挑得好。
姜铣冲薛双双点点头,说:“以后跟湛儿好好过日子。”
薛双双应道:“是,谨尊父亲教诲。”
李县令这才觑了个空隙上前道:“候爷,你的……”
他刚想问您的伤怎么样了,就被姜铣瞪了一眼,连忙改口道:“下官已经把林大山一家依法严办了,您还有什么吩咐?”
目光却偷偷往姜铣手上瞄去,确定真没什么事,这才放下心来。
他刚才还以为姜铣发怒的时候把椅子打碎,被椅子伤到手,所以才会滴血,现在看来,应该只是太气愤了,拳头握得太紧,手指把手掌心抠破了。
这点小伤,对于身经百战的永宁候来说,蚊子咬一口差不多,确实不用大惊小怪。
李县令是住了口,但是薛双双仔细,只从李清泉那半句话里就听出问题来,再看李清泉往姜铣手上看去,忙问道:“父亲的手可是受伤了?请大夫了没有?要不要紧?”
众人俱是一愣。
李清泉:“……”
候爷你听我解释,这事儿不赖我,真不是我说的!
然而候爷在这种时候,总是可以对下属的求生眼神视而不见。
姜湛愣了一下,一下子紧张起来:“父亲,你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