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顺有些急切的问:“客栈老板知道些什么?”
周诚道:“客栈老板说,亲家老太太的身孕,到安泰县没几天就流掉了!当时还是他帮着让人去请的大夫。”
薛顺:“!!!”
就凭这一点,已经完全可以确定,他不是老薛家亲生的!
“然后呢?!”陈秋娘的语气比刚才薛顺还急。
原本十分激动的薛顺忙拍了拍陈秋娘的胳膊,让她不要太激动。
周诚道:“因为住客栈太贵,亲家老太爷和老太太负担不起,没住几天就退房了。”
“客栈老板是安泰县本地人,眼看亲家老太爷和老太太没钱还大老远去给儿子看病,更是因此流掉孩子,十分同情,所以帮他们在安泰县租了个便宜屋子,比住客栈省钱划算多了。”
薛双双忍不住道:“别喊什么亲家老太爷老太太了,听着别扭。”
薛老头薛老太跟她薛顺爹一点关系都没有,算哪门子亲家老太爷老太太?看薛老头薛老太往死里搓磨二房的态度,说不定是薛顺仇人!
“是,少夫人!”周诚答应一声,继续说道:“小的前往薛老头薛老太当年租房的地方找到一家几十年的老住户,向他打听当年的情况,那位老住户也证实了薛老头薛老太租过去住的时候,薛老太是没有身孕的,这就跟客栈老板说的对上,薛老太当年怀的孩子确实流掉了。”
陈秋娘忍不住道:“那顺子哥是他们从哪里找来的孩子?”
说到这个,周诚就没办法回答了,只能说道:“薛老头薛老太在安泰县租房子住的时候,并没有抱过孩子回去。”
“小的找了很多人打听情况,都证实了这个说法。”
“他们说,薛老头薛老太当时租住在哪里的时候,身边就带着薛福一个孩子。”
“为了给薛福看病,薛老头每天出去找活干,薛老太也做些手工活,接些给人浆洗衣服的活计挣钱。”
“前前后后大约在那里住了大半年时间,钱花了不少,薛福的病却反反复复,并没有完全看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