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贵听说要砍手砍脚的时候,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,还当场吓得尿了裤子。
赌坊的打手鄙视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砍手还是砍脚,你选好了没有?选好了我们就帮你一把。”
薛贵尖叫一声:“不,你们不能砍我的手脚,我是县学的学生,是读书人,你们不能砍我的手脚。”
赌坊打手嗤笑一声:“读书人能借高利贷去赌?”
“要不要我们帮你通知县学一声?也好让县学早点把你开除。”
是了,要是县学知道他去赌坊赌博,还借了高利贷,肯定会把他开除的,所以这件事,一定不能让县学知道。
薛贵吓得连连摇头:“不,不用了,不用麻烦几位大哥。”
话音未落,就被人一脚踢翻,那人冷笑:“说话注意点,谁是你大哥?”
另一人道:“既然你自己不选,那我们就把你手脚一起砍断好了。”
薛贵吓得大叫起来:“不要!我还银子,我一定还银子!”
赌坊的人上上下下扫视他,轻蔑道:“你哪来的银子还?”
薛贵道:“我家里有房有地,可以用来抵债!”
“你们再宽限我几天,我把房契地契给你们!”
赌坊几个打手对视一眼,道:“那就再给你三天时间!三天之后,拿不来房契地契,别怪我们不讲情面。”
临走的时候还一人踹了他两脚,其中一个还从他脚上踩过去,差点把他的脚踩断。
等赌坊的打手离开之后,薛贵瘫在地上好一会儿都爬不起来,过了半天,才打理好自己,若无其事的回了白溪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