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薛双双看来,和她有矛盾的,对薛顺一家造成伤害的,只是老薛家的人,薛家宗族的人只是漠视不管,没有落井下石,道德上可以谴责,律法上却没有责任。
法无禁止即可行,薛双双不会把老薛家的账记到薛家村村民身上。
再有一点,就是如今的她,跟整个薛家村人所站的高度不一样,她的眼光,早就投向整高远的地方,而不是只局限于薛家村这点小矛盾。
第二天天还没亮,四合院就开始热闹起来。
前院大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,为白天的宴席做准备。
考虑到村子里人多,一起过来院子里都坐不下,索性把宴席的位置摆在四合院外面,一字排开十几张桌子,做流水席。
中午快到饭点的时候,村民们结伴而来,凑满一桌就坐下吃席,吃完了,换一桌人,继续上菜继续吃。
若是饭量大,一桌吃完了还没吃饱,那就下一桌开席的时候接着吃,没有人会在意你吃得多不多,吃再多,也不会有人说什么。
宴席上鸡鸭鱼肉大碗大碗的,没有什么华而不实的摆盘,满满的海碗里装满,份量非常实惠。
哪怕白溪村的村民这两年的日子眼见着是过得好起来,那家里的伙食也没有这么吃的,便是过年,都没有这么丰盛。
至于薛家村的村民就更不用说了。
是的,薛家村的村民,除了跟薛双双真正有仇的薛福一家没来,薛壮一家没好意思来,另外,薛三叔公等几个族老也是没脸过来吃席,其他人,拖家带口都来了。
村长说,四合院请他们去吃流水席,让大家想去就去,不用顾忌这么多。
村民们有了这句话,自然就没有放过这次吃香喝辣的机会,连手里抱着的孩子都一起带来了。
自从薛家村从白溪村独立出之后,近一年来,薛家村的村民差点没被几个族老坑死,差点吃了上顿没下顿,最近的一顿肉味还是过年的时候尝过,早就忘记是怎么样的。
可就算是过年, 也没有钱割许多肉,只能咬牙割半斤肉回家应个节,一家大小分下来,每人大约能吃两指甲那么丁点,家里人口少的,最多也不过一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肉,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