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大部份,包括广佛寺的信众和大部份僧人,以及,北疆的绝大部份百姓。
否则薛双双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听到。
她问了愿大师道:“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吗?”
“打广佛寺香火钱主意的,都是哪些人?”
了愿大师说道:“有人眼红广佛寺的香火钱多得用不完,更看不惯广佛寺把这钱,花在不相干的百姓身上,从几十年前开始,就有人试探着,朝广佛寺的香火钱伸手。”
“前一任主持大师是我师傅,我是从小被捡回寺里长大的,所以一直跟在师傅身边。”
“我清楚的记得,我十来岁那年,有个北疆的官员来找师傅,以衙门修建河道银钱不足的理由,让广佛寺三个月之内,筹一万银子,交到衙门。”
“我那个时候,正好侍候在师傅身边,那位官员的茶水,还是我倒的。”
“我虽然年纪小,也知道他这种直接强迫我们找信众要银子的方式肯定不对,于是手一抖,把茶水倒了那个官员一身。”
“官员大怒,想要治我的罪,还想动手打我,不过被师傅拦住了。”
“师傅说小孩子不懂事同,大人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?”
“那官员还指望师傅给他筹银子,被拦下来的时候虽然很生气,倒也没有继续动手,后来也没有追究。”
薛双双比较关心的却是那一万两银子的香火钱,到底是不是真的给了。
她问了愿主持道:“所以,真远大师最后答应帮他筹集一万两银子吗?”
真远两字,就是广佛寺上一任主持的名号。
“那怎么可能?”了愿主持摇头道:“等人走了以后,师傅先是责骂我不该动手把茶水泼到那人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