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亓凤美确实做了,有些事情是误会,而有些事情则实在是太离谱了。
看在亓凤美已经逐一解释,并且表示一定会悔改的份儿上,他也就不追究那么多了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?”亓凤美满是惊讶地看着商夏,连声狡辩,“朱通做的那些事情,怎么能随便推到我的头上?这些我都已经跟老爷解释过了,是那朱通自己利欲熏心,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这么说,继母是冤枉的?”
商夏轻轻扬起眉毛,清冷的语气仿若要将空气冻结。
“我当然是冤枉的。”
“也就是说,继母没贪我母亲给我留下的嫁妆?”
“我贪你母亲的嫁妆?”亓凤美叫道,“老爷,你快看看,我好心替商夏保管着那些嫁妆,等她出嫁的时候再给她,她居然说我贪她母亲给她留下的嫁妆?老爷,凭良心说,我是这种人吗?”
当然了,商夏不可能活得到出嫁的时候。
所以,商夏母亲留下的那些嫁妆,她就是用了,也没人能追究。
亓凤美满是委屈,不住地用帕子抹着眼泪珠子,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夏夏,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商仁有些不悦了,这事儿亓凤美已经跟他说过了。
那些嫁妆都还在,亓凤美没有挪用。
商夏明白了,原来亓凤美是这么向商仁解释的,说暂时替她保管?
等她以后出嫁的时候再给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