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霍府时,与霍去病约了改日再来。
随即打道回宫。
回宫的路上,刘据有注意到,在旁护卫的苏武明显兴致不高,有些沉闷。
刘据大概也能猜到对方的心情,俗话说,货比货得扔,人比人得死。
苏武与霍去病同岁,都是十九,可看看人家,年纪轻轻就拜将封侯,再看看自己?
即使猜到,刘据也未出声安慰。
毕竟在霍去病面前自惭形秽的人多了去了,真要一个个安慰,安慰的过来?
跟绝世猛人比,纯属找不自在!
这份小小的忧愁,就留给苏武自己,当作一份青葱岁月的烦闷吧。
回到未央宫。
刘据直奔椒房殿。
不出所料,皇后卫子夫又一次早早便等着了,命宫人备好了洗漱用具。
“快来,你看看这汗珠,去病也真是,练个弓马,也不知道对自己弟弟轻松点。”
世上能用这般语气埋怨霍去病的,估计只有雍容华贵的卫皇后了。
卫子夫用方巾浸了温水,就和无数母亲对待儿子那般,一手按住刘据,一手拿湿巾在他脸上摩擦。
此时。
没有什么高贵与否,只有朴实无华。
长安夏季闷热,刘据一路跑进椒房殿,难免有些细汗,至于练箭时的污渍,早就在霍去病府上洗过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