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你说对了一半,他刘讳之得罪的不仅是秦某,也不是一小撮庶民百姓,而是成千上万颗人心!幽兰将军,你记着,得罪权贵没关系,只要利到了,什么都有缓。”
“可老百姓是不能得罪的,不要说我们这些做将军的得罪不起,就算是天子和太后也是得罪不起的,得民心者,得天下就是这个道理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,人都被逼出来的,想想隋末的农民起义就知道了。”
秦睿这招叫借势,借着民愤去办律法无法解决的事,他相信于那些被他们父子折磨致死的人,也可以瞑目了。
“是啊,今儿算是见识到庶民之怒了,你说对,今夜的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,话间,武幽兰又把茶杯都满上,继续说:“不仅我忘不了,京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估计也会引以为戒!”
“可有一点我没想明白,你是怎么说动金吾卫的,找你三叔了?可左右金吾卫军他一只手也揽不过来吧!你是怎么说通他们,让其心甘情愿的冒险帮你的。”
“而且这些百姓怎么办,难道说你还要去洛阳府找魏元忠求情,让他开开恩?不现实吧,那老头儿固执着呢!”
听到武幽兰说这话,提起茶杯的站在窗前的秦睿,嘿嘿一笑,随口回道:“我三叔跟我爹一样,都是顽固的老头,想说服他根本就不可能!
要怪就怪刘讳之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,而且连将士们的响钱都克扣,所以金吾卫上下都希望他赶紧倒台。”
“至于魏元忠,那就更不用想了,想让他徇私枉法,那比登天还难,等刘府的事完了,就会有金吾卫来驱赶他们,顺便报给洛阳府。没有人证,没有物证,法又不责众,魏司刑也只能认糊涂账了!”
前面、后面的事都环环相扣,衔接的事相当完美,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给,甚至连怎么报衙门的是都想好了,刘讳之死的不冤枉,秦睿为了把他搞死,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,他也算死得其所了。
如果可能武幽兰真想提醒一下刘讳之,下辈子投胎,最好躲着点秦睿,要是再让犯到这家伙手里,那还不如投生畜生道呢!
“哎,秦将军,我怎么觉着你早就想弄死刘讳之了呢!这法子在心里想了很久了吧!是不是还想着李显被废那事,惦记着替他出头气呢!”
盯着刘府动向的秦睿抿了一口茶,面色淡然的回了一句:“你说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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