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象贤是前中书令-郝处俊之子,上元初,先帝多疾,欲逊位武后,遭到郝处俊极力反对,因此开罪与武后。但郝处俊自秉政,凡所规讽,得大臣体,以行止无瑕,即便有心加害也找不到机会。
郝象贤是李旦的侍读出身,对于太后称制的事,每每是多有怨言,现在好了,被周兴、来俊臣等按上了一个谋反的罪名,处以了极刑。
临刑前极口骂太后,揭发宫中隐慝,引得观刑的官绅百姓频频侧目,监斩官来俊臣为了不让太后的“私事”彻底暴露于光天化日、朗朗乾坤之下,特意以木丸塞其口。
李仁他们几个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,且他们也不想被这位无良的天子给卖了,所以拍着胸脯像狄仁杰保证,绝对不会听话。
“好了,几位舅兄,不担心,但有睿在,一定保你们安然无恙,否则在寿成那,我也是交代不了的,是不是!”,话毕,秦睿就招来了下人,让他们先引几位郡王去用膳。
“狄公,李氏的皇族能否安然无恙的保存,就看公这次的了!”
秦睿的意思非常简单,不管李旦出什么幺蛾子,不拿豆包当干粮,他们和狄仁杰都义务保全更多的皇族、大臣,省的将来李显回来了,无人可用。
“这个你放心,他崽卖爷田心不疼,老夫不是!先帝朝时,老夫与越王有旧,应该是能说上话的。”,放下手中的茶盏,笑着回了一句。
他当然知道此次到豫州任职,任重而道远,身上背着的使命重大,所以对于这次的调职,狄仁杰从里还是能接受的,毕竟这其中干系,远比他个人的荣辱重要的多。
“对了,老夫也要叮嘱于你,如果越王不听劝阻,硬是要起兵作乱,你千万不要领兵出征。装病也好,什么借口也罢,总之就赖在西京不要回来。”
“这手上一旦手上沾了皇族的血,你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这辈子就别想回头了,更不要说咱们的大事了。”
狄仁杰说的意思秦睿当然明白,这也是他请狄仁杰尽最大努力的原因之一。
但,叹了一口气后,秦睿沉声回了一句:“希望您此行顺利,否则率不率兵出征,可就容不得你我了。
别忘了,太后在西京的后手可不止一个,一旦我拒绝出兵,那飞骑卫的兵权,能不能保得住可就是未知之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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