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莫名其妙的招呼让琴酒愣了一下,然后配合地回道:“嗯。”
说完,他侧身留出空间让千原秋进来。
白炽灯发出的光充斥整个房间,千原秋扫了一眼紧闭的窗帘。
琴酒靠在玄关旁的柜子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青年,瞳孔幽深。
他淡淡地说:“什么都没有变,没有必要。”
这句话让千原秋愣了一下,转头看向琴酒。
但对方并不打算做出解释,甚至没有看向茫然的青年,而是打开柜门躲开了他的视线。
什么都没有变......是什么意思。
即使恢复了记忆也无所谓吗?过去的经历对Gin哥来讲已经无所谓了吗?因为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,Gin哥其实并不想见自己?
“哦。”
千原秋干巴巴地应了一声,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在沙发坐下。
藏在心底的欢喜也随着泄出去了。
琴酒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,抽了一根出来,“为什么要回来?”
果然......
千原秋的期盼终于跌回谷底,他勉强扯出一个假笑,笑得要哭出来了:“就,回来......不可以吗?”
“你没有必要回来。”琴酒没有点燃烟,只是单纯地叼在嘴里。
看着青年的发丝蔫耷耷地垂在脸庞,即便如此具象化的失落他都视若无睹,反而接着说:“这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。”
“那这就是你应该待的地方?”千原秋抬头反驳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