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虽然好难过,但是没想皇钦国戚居然趁机发糖!闻哥把戚姐按到怀里的动作A爆了!】
【我也看到了!戚姐还回抱了!呜呜呜这口糖救了我的命啊!】
【闻哥说别看了的声音也好温柔啊,kswl!】
【虽然这样说不好,但是小唐僧和小少爷逗笑我了,两人都满脸的羡慕,但是看了对方一眼又格外嫌弃,真的绝了。】
法术结束之后,婉葵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,真个人一丝力气都没有,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,就像是有人在拉扯她的灵魂一样。
这一次牧府给她安排了一个相对好一点的房间,她躺在硬邦邦的床上,泪水不自觉地流着,如果不是担心师傅,她真的好想就这么离开。
林戚站在婉葵旁边,突然道:“刚才江湖术士的法术你知道吗?”
闻弋钦沉默了半晌,没有说认识也没有说不认识,只是说,“牧府也算是自作孽了。”
林戚像是知道了什么,对着牧旻野问道:“牧长冬他们是不是很早就死了?”
牧旻野点点头:“是的,我之前听奶奶提起过,牧长冬和妻子不知道为什么很早就死了,当是牧府死了很多人,不知道为什么,有人说是的了瘟疫,只有后来牧家大哥和妻子活了很久。”
“我本来以为是女鬼做的,但是女鬼不是被封印了吗?”
林戚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冷笑一声:“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牧怀旻完全懵了,“老大,啥意思啊,你给我解释解释呗。”
林戚想了想,解释道:“刚才那位江湖术士做的法术可不是他所说的,他是将牧府人的气吸到了婉葵的体内,而婉葵体内的这个孩子……”
接下来她就没有再说。
牧怀旻似懂非懂,孩子怎么了?
活不了?还是什么?
他看着林戚的表情也没有再问下去。
就在这个,时间再一次飞逝,日月交替了好久,终于停了下来。
牧府被白色雪花覆盖,婉葵依旧住在那间稍显破旧的屋子里,她比之前瘦了很多,身上穿着厚衣服,肚子也微微隆起。
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茶,对面放着牧怀旻的木雕。
自从牧怀旻死后,牧旻野就像是杀青了一样,在牧府四处游荡,他挠了挠头,“老大,我有个问题,你说冥婚最后肯定要新郎新娘合葬,那婉葵怀孕的这一年,牧怀旻的尸体不就臭了?”
林戚瞥了他一眼,“不出意外的话是那位术士做了法术,让牧怀旻的尸体保存。”
牧旻野恍然大悟,“对哦,我差点忘了……”
还没等他说完,就听到林戚的声音,“来了。”
牧旻野:“啥?啥来了?”
下一秒他就听到严易彬的声音,“我的天啊,我终于来牧府了,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牧旻野转头看过去,一个穿着破旧袍子的年轻男人正偷偷躲在屋子外面,一眨不眨地看着院子中的婉葵。
看了几眼在纸上画着婉葵的样子。
“卧槽哈哈哈哈,你居然是画匠这个渣男!”
严易彬格外无奈:“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,而且你们为什么都可以随意走动?”
牧旻野和他解释了半天,然后又说了婉葵的经历,严易彬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,叹息了一声。
“果然是冥婚啊。”和他们猜测的一模一样。
“不过现在这一幕应该是我们在仓库中找到的那副画吧?”
林戚点点头,“嗯,画匠应该是在给牧府画完画之后,无意中发现了婉葵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婉葵猛地抬头,正好和画匠的视线对上。
严易彬下意识倒抽了一口气,“她的眼神……好可怕。”
他们瞬间想起了画匠在记事本写的那句话,‘我对她有些好奇,但是不敢上前了,她有点可怕。’
婉葵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,就像是死人一般,她的动作也带着僵硬,看什么都是毫无波澜。
画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,转身就跑。
后来,画匠又偷偷看了婉葵几次,四处打听着婉葵的事情,但是得到的都是含糊的托词,他只能根据自己的推理得到一些线索。
然后有一天,画匠终于鼓起勇气,在门口偷偷放了一张纸条。
婉葵感觉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,想死的感觉却从来没有改变过,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:“虽然不知道你是男是女,但是娘对不起你了,出生就没了爹娘,但是他们应该看在…的份上,会好好对你。”
她说着余光看到墙上的纸条,有些奇怪,但还是走了过去。
‘姑娘你好,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我,我是牧府的画匠,感觉你可能有些难处,如果你想离开牧府,或许我可以帮你。’
婉葵面无表情地这张纸条,内心毫无波澜。
可是没想到,连续好几天画匠每天都送来纸条,告诉她牧府和他自己的事情。
婉葵的心开始动摇,试探着回应了画匠,她并没有告诉画匠自己真实的遭遇,但还是答应了他离开牧府的计划。
两人约定在牧长冬大寿那天,牧府的人都忙于寿辰,没有人会在意她,这天是逃离牧府最佳时机。
那天一早,婉葵便等在门口,这么久以来毫无生气的双眸终于染上一些人气,眼中带着一丝期待。